女人温柔起来,男人也许会心动。但一个帅气而且平时走冷酷路线的男人温柔起来,没有女人能够抵抗。 “怎么不恨?我和我妈都恨死她了!”苏媛媛猛灌了小半杯啤酒,“可是能有什么办法?她现在的靠山是陆薄言,连我妈都叫我轻易不要动她,我们惹不起陆薄言。”
洛小夕把车钥匙扔进包里,推开车门就要下去,就在这时,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苏亦承的身影他正从公寓里走出来。 苏简安歇着也不知道干什么,去磨豆子煮了壶咖啡出来,端到楼上书房问陆薄言要不要喝,他在看文件,直接把他的咖啡杯推到她面前来。
有生以来,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。 而年龄渐长,留下遗憾的事情越来越多,失去的原来越多,它们慢慢的就吞噬了她的好睡眠。
“你以为出国后我就把你忘了,其实没有。”陆薄言终于说出这些话,“简安,我一直记得你,甚至每一天都会想起你。我有意无意见过你好几次,可是你从来没有看见我。” “啊!”
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 前天他给她打电话,她的声音听起来就不对劲,后来她说等他回来有事情要告诉他,就是这件事?
…… 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,那么她离开的那一天,他至少可以伪装出毫无感觉的样子。
除了晚餐没有搞定之外,一切都已经妥妥当当。 洛小夕不屑的“嘁”了一声,“你讨厌我们这类人,我还讨厌你喜欢的那类女人呢!在你面前是懂事体贴大方的小白|兔,背后对付起那些情敌来,手段一个比一个狠。她们几乎都来找过我,很不客气的直接警告我不要再对你痴心妄想,否则对我不客气。”
苏简安敲了敲车窗:“陆薄言。” 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,叹了口气说:“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”
“傻。”江少恺卷起一份文件敲了敲苏简安的头,“陆薄言堂堂陆氏集团的总裁,会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?你收到花又不是你的错,他只会去对付送你花的那个人。你信不信?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打破苏简安的美好幻想:“他们看不见你,但猜得到是你。”
“她不会呆在山上。” 陆薄言的手圈在苏简安的腰上。
苏简安平时睡觉很沉,但察觉到什么不对劲,他总能及时醒来。 苏简安咬着唇不说话,慢慢的垂下了眉睫。
洛小夕突然一阵胆寒,干干一笑,明智的从苏亦承的腿上跳下来,拉着他出门。 她没有见过这样低姿态的陆薄言,他在商场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,说一不二,只有别人奉承迁就他,他几时需要向别人这样道歉?
“没有就好。”洛妈妈叹了口气,“这也是当初我和你爸不同意你进这行的原因。这次的事情你看看,闹得满城皆知,不知道有多少人私下里跟我旁敲侧击。这次我和你爸的老脸是真的要被你丢光了。” 苏简安醒来的时候头沉得好像有千斤重,这种感觉她前不久才经历过,都是酒精害的。
她实在难受,又不好意思叫出来,只好又一口咬在了手腕上。 “在想明天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,回去一个人睡大床了!终于不用忍受你了!”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兴奋。
但不是因为陆薄言调侃她可以当点心师傅,而是……陆薄言刚才吃的,是她吃过的诶!有她的口水啊!而且……他不是不喜欢甜食吗?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,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,于是点了点头,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。
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 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回家? “调查陆薄言,明天中午之前,我要看到他的详细资料。”康瑞城突然说,“特别是,他的家庭背jing。”
“我们分开找。”陆薄言示意汪洋收起地图,“保持联系。” 电话那头的洛小夕无端陷入沉默。
陆薄言敲了敲回车键,屏幕上的乱码逐渐消失,桌面渐渐恢复了正常。 “唉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又是一声长叹传进来,是江少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