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一开始。”许佑宁迎上康瑞城的目光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有人告诉我，我外婆意外去世了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，凶手一定是你。”

许佑宁听着安静中的水声，好奇的看着穆司爵：“我们到哪里停？”

“……”

孰轻孰重，很容易掂量出来，做出选择，也就没有那么困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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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她仅仅是破坏康瑞城的计划，跟康瑞城对她的伤害比起来，根本不算什么。

“方鹏飞！”东子怒气冲冲，“你一定要对一个孩子这样吗？”

许佑宁闻言，下意识地看了康瑞城一眼，随后松了口气。

这样看起来，康瑞城对许佑宁……的确是有感情的。

“好啊。”

“你戴过，舍不得就那么扔了。”

白唐“嘁”了一声，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鄙夷：“一个罪犯，却把法律当成自己的武器，谁给他这么大的脸？”

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，钱叔才会叫陆薄言的名字。

所以，东子才敢这么放地肆威胁她。

实际上，许佑宁对穆司爵生活中的怪癖了若指掌。

“穆小七，你……”陈东说话都有些迟疑了，“你和康瑞城，不是敌对的吗？我抓了康瑞城的儿子，你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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