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声，她将手中毛巾往仪表台上重重一甩。李老板看看于翎飞，不敢答话。

程奕鸣立即感觉到一阵冷风钻入怀中。声音好像钰儿。

她也不敢相信，自己竟然因为程奕鸣发那么大的火。符媛儿看着他们离去，长松了一口气，转头问道：“我……我没看错吧，刚才那个人是不是要对你动手？”

她已经从别人的朋友圈里知道这件事了。严妍被他高大的身体挡住，没能看清楚发生什么事，但她听到砰砰砰的拳头声，偶尔他还踢个腿什么的。

她立即四下打量，不确定是他坐错了位置，还是自己弄错了地址。白雨欣然与她往外。

但那些记忆太碎了，碎到她没法拾起来，看清楚。“你怎么看这些事？”符媛儿转头问程子同，他一直在喝咖啡，一句话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