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她脸上的笑容才一点一点消退,神色渐渐变得深沉。 她疾步走过去:“怎么了?”
小相宜不知道是察觉到陆薄言,还是本来就快要醒了,缓缓的睁开眼睛,新奇的四处张望着,最后视线定格在陆薄言身上。 可是,他不能那么自私。
然而事实证明,在分娩前的阵痛面前,所有试图减轻疼痛的手段都是无效的。 可是每当他们躺在一起,手脚相依,用相同的频率呼吸时,陆薄言都觉得,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他们更美好。
“我从来都不怪她。”沈越川说,“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,如果她不遗弃我,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,或者更糟糕。当时她选择遗弃我,听起来残酷,但对她对我,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 可是,她的“清醒进度条”明显撑不住了,话刚说完没多久,她整个人突然滑到陆薄言怀里,明显是睡着了。
苏简安正想说什么,床头的电话就震动起来,她接通,是护士站打来的。 然而,就算只是亲人,也不妨碍陆薄言吃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