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，但又觉得很有趣。 她心里忽然轻快了一下是怎么回事。

气得她差点把自己给弄死。 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

可她当着季森卓这样说，等同于打了他一个耳光。 打过点滴，体温这才降了下来。

符媛儿，你想死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 “我……我这怎么叫傻呢？”

从医院回来后，泡澡，护肤，做香熏，颜雪薇的心情居然格外的不错。 她不是故意将领口开这么低的，这条裙子她第一次穿，她不知道淋湿后，布料会往下扯……

但小泉紧抿的唇角已经说明了事情的真实性。 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程子同来到会客室，子吟闻声回过头来，这时候，窗户外的天空划过了一道闪电。 这一次，她是被程子同将心里折磨成什么样了。

“以前的事不要再想了，”他安慰她，“我们都顺其自然吧。” 说完她马上侧过身，让他们先走。

符媛儿：…… “送你回去？”他问。

她似乎真的很无聊。 助理怎么觉得，于翎飞现在跑过去，可能会是惊吓。

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，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。 “严妍，我和程子同离婚后，可以马上嫁给季森卓吗？”深夜时分，她躺在严妍身边，但迟迟无法入睡。
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 于靖杰刚结婚那会儿，程子同曾被邀请去他家吃饭，当时他们夫妇也住在一个这样的闹中取静的小区。

季妈妈没回答，而是走到窗户前，“符媛儿，你会不会嫁给小卓？”她突然问。 既然这么晚来，看来会一直陪在病房，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来了。

“谢谢太奶奶，”程木樱高兴的点头，“您放心吧，我一定把这件事查清楚。” 她不愿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的时候，他还是停下来了。

“不是我承认的，法律上不也这么说么？” 符媛儿微微有点心虚。

这……这什么意思！ 符媛儿是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让程子同难堪的。

然后她就半躺在沙发上休息。 包厢门慢慢关上，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

“什么？” 符媛儿不假思索，跟着跑了过去。

他对符媛儿表现出来的急躁和不安有些不解，符妈妈在这里给她留了一只包，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？ 嗯，女人收礼物就这么麻烦了，不但要礼物合心意，还要送礼物的方式合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