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宜找的是苏简安,陆薄言就不凑热闹了,朝着西遇伸出手,说:“妈妈要去忙了,你过来爸爸这儿。”
这通电话的内容,和他担心的如出一辙。
她心底一动,说:“我们下去吃吧。”
“还好。”等到头发干了,陆薄言躺下来,顺便把苏简安也带到床上,牢牢把她圈在怀里,“陪我再睡一会儿。”
阿玄还没从自己被打掉一颗牙的事实中反应过来,穆司爵的第二拳就击中他的肚子。
她来不及深思陆薄言的话,松了口气: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她给了陆薄言一个同情的眼神,拿起他的咖啡杯:“你乖乖工作,我去帮你煮咖啡。”
许佑宁晃了晃杯子里的红酒,惋惜地叹了口气:“可惜我不能喝。”
她不愿意面对自己“没有常识”这种事实,于是,强行解释道:“我一定是太紧张了!”
许佑宁想了想,还是觉得她应该让穆司爵更放心一点。
她示意陆薄言安静,接着接通电话,听见老太太问:“简安,薄言怎么样了?”
好吧,她暂时放过他!
记者一路跟拍,直到陆薄言的车子离开,才收起摄像机折回酒店。
“不用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相信你。”
在他的认知里,她一直都是坚不可摧的,“虚弱”之类的词语,应该一辈子都不会跟她挂钩。
但是,他不一定是在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