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陆薄言在楼上,徐伯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,听见她那边吵吵嚷嚷的,他提高嗓音问:“少夫人,你怎么还不回家呢?”
酒店。
陆薄言闻言愣怔半秒,旋即失笑。看了看时间,七点二十分。
他的脚步顿住,回过头:“怎么?”
十周年庆,对陆氏和陆薄言来说都是一件不能出任何纰漏的盛事。庆典上小到点心鲜花饮料,大到确定酒店和场地布置,无一不要小心翼翼面面俱到,陆氏这么大的公司,丢不起任何面子,陆薄言更是。
说着她就要把盒子拿下来。
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苏简安注意到陆薄言,是她将鱼片腌渍好之后了,不经意间回头就看见他气定神闲的站在厨房门口,目光里奇迹般没有以往的冷漠。
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,可原来,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。
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绕过陆薄言的肩膀,缠上他的后颈,主动打开了齿关。
大学四年,他就这么偷偷喜欢着陆薄言,偶尔和唐玉兰通电话或者见面的时候,也能从唐玉兰口中听到陆薄言的消息。
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
沈越川的办事效率一向高,陈璇璇很快就被从后门带走了,陆薄言说:“以后不用管她。”
这一觉,苏简安睡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,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样,她浑身的筋骨都轻松无比,伸了个懒腰爬起来,这才注意到因为窗帘被拉上的缘故,室内昏暗无比。
他们认为根本就是苏简安破坏了陆薄言和韩若曦,算起来苏简安才算是真正的第三者!
洛小夕发来一串长长的省略号和感叹号,表达她深深的佩服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