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迫切地想听见两个小家伙叫他“爸爸”了。
许佑宁反应也快,死死护住胸口处的衣服,不太自然的说:“你……不要太暴力,我们一会还要下去呢!”
她看向穆司爵,不太确定地问:“我们这样子……安全吗?”
陆薄言似乎是看透了苏简安的想法,扬了扬唇角:“如果不知道该说什么,你可以亲我一下,我很乐意接受。”
小西遇没有扶着任何东西,陆薄言也没有牵着他,他就那么灵活地迈着小长腿,朝着她飞奔过来。
不管他此刻有多焦虑、多担心,他必须没事。
不过,这点小伤,米娜根本没有放在心上,大喇喇的说:“不要紧,皮外伤,很快就好了!”
“不管对不对,我都没事。”穆司爵牵过许佑宁的手,放到他膝盖的伤口上,“不严重,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。”
穆司爵挑了挑眉,表示质疑:“什么收获?”
陆薄言没有接过浴袍,而是攥住她的手臂,把她拉进浴室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气息明显比平时粗重了很多。
穆司爵叫了许佑宁一声,鼻尖轻轻碰了碰许佑宁的鼻尖。
许佑宁看见手机屏幕上“简安”两个字,带着疑惑接通电话:“简安,怎么了?你忘了什么在我这里吗?”
“早些年的时候,坐着坐着,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,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,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,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
“好多了。”许佑宁坐起来,忐忑的看着穆司爵,“我的检查结果怎么样?”
她看着陆薄言:“忙完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