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转睛一看，司俊风竟然在她身边昏睡。

程申儿一愣。

祁雪纯特别想骂一句，厚颜无耻。

“是，”他点头，又摇头，“也不全是，我去他的书房，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，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，当即沉脸，说我不好好学习，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

欧翔半靠在躺椅上，脸色还有些苍白……今天葬礼是硬挺着身体熬过来的，其实还很虚。

“被杜明的同学寄给了祁雪纯。”

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，尽管彬彬有礼，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……并非杜明没有能力，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，既是能力又是底气。

欧大微愣，脸色有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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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小姐，司太太，我只能请您帮忙转圜一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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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某星级酒店里靠湖的大片绿草地上，现场的布置昨天完成。

“申儿，”他勾唇轻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你还很年轻，不要冒然说永远。”

“如果因为想破案而受到处罚，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干！”

“对不起。”她仍坚决推开了他，眼里却不由自主流下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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