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。
中年男人明显还想劝陆薄言一起去,却被另一个人拉住了,那人说:“陆总家里有位仙女一样的太太,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起呢?不愿意去就是急着回家呢,我们走吧,别耽误陆总回家。”
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:“别闹了,打开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到家洗完澡,时间已经接近隔天的凌晨,苏简安算了算时差,不忙的话,陆薄言应该已经休息了。
“完了!”洛小夕软到地上掩面叹息,“这下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……”
苏亦承手上施了股巧劲,洛小夕就落入了她怀里:“你一直都没有碰酒。为什么?”
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,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,谈判时不怒自威,同样令人敬畏。
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刚上大学的时候,我就应该去找你。”
他怎么知道方正在这儿?
实际上,她也想知道苏亦承去哪儿了,但是她坚决不给他打电话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。”苏简安低着头,声音里满是茫然,“他跟我说了一些话,我现在的心情,就像当初你突然跟小夕说你们有可能的时候,小夕那种不可置信的心情。我觉得像做梦,想在这里把事情想清楚再回去。”
……
记忆中,十五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,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雨滴声,xiong腔的地方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填|满,她恍惚生出了一种将来的一切都将安稳静好的错觉。
诚如苏亦承所说,最后实在不行,来硬的就好了。
苏简安醒来的时候头沉得好像有千斤重,这种感觉她前不久才经历过,都是酒精害的。
洛小夕笑了笑:“别回去了,下班直接到蒙耶利,我请客!有事情要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