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起唇角笑了笑：“现在你不担心她对我心怀不轨？”

“孙阿姨，”洛小夕突然问，“佑宁去哪里了？”

沈越川的笑意更冷了：“真巧，我想告诉你，有些人你是连惹都不能惹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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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点点头，对洛小夕这个选择又满意又佩服的样子，沉吟了片刻抛出问题：“我问一个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你和亦承的第一次……是什么时候？”

“怎样？”萧芸芸一副不怕死的样子，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，“你还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
阿光“哦”了声，用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凝重的说：“许佑宁说，她外婆走了，她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背负罪恶感之外没什么意思了。可是她外婆走前又希望好好活下去，所以她昨天才去会所找你，她知道落到你手里，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
她不敢想象，如果秦韩没有去找她，现在的她会经历什么。

但这一刻，看着坐在电脑前的沈越川，萧芸芸突然觉得，这里其实也不是那么冰冷和苍白。

崭新的牌位，代表着一个新的亡魂；新刻的名字，每一画都像一道伤痕刻进苏亦承的心里。

他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，握住苏韵锦的手：“吓坏了吧？”

沈越川扫到萧芸芸的办公室里就有电脑，干脆的说：“方便。”

医生看了看她拍的片子，不经意似的问道：“宁小姐，放松点，我看你年龄不大啊，一个人来看病吗？家里人呢？”

苏韵锦回过身时，萧芸芸已经快要把文件从包里拿出来了。

沈越川没有跟出去，只是按着电梯的开门键，看着萧芸芸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松开手，让电梯门缓缓的合上。

“苏洪远，我没见过比你更肮脏无耻的人！”苏韵锦怒到极致，“江烨是生病了没错，我们现在也确实需要钱。但是你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赚钱，不管我落魄到什么地步，你都别想利用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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